“啊——你说这个呀?因为我结婚了嘛。对方是个好男人哦!波本威士忌你认识吗?要是遇到的话记得帮我看住他不要出轨哦——”
笑眯眯的样子让人弄不清这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偶尔回日本的贝尔摩德知道时流露出几分惊讶,随后意味不明地笑了。
“结婚——是去区役所了吗?还是说只是一个象征?”
“你在说什么呢,当然是已经递交了婚姻届啦。”
“真是有幸福的生活呢,桃子。”
“人就是要在什么状况下都尽可能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你不这么认为吗,莎朗?”
白间桃子总有自己的道理。
而安室透总是纵容着她。
作为女朋友的白间桃子很任性,作为妻子的她任性度只增不减。
搬运尸体的时候聊到等会儿马上去游乐园约会吧还算是小事,有的时候还会在收拾现场前报警。
“不会很刺激吗——因为你看——这是在考验我的工作效率喔——”
她就像个赌徒,博弈着难以抓住的刺激感,为此哼着诡异的生日快乐歌,并在工作结束后等待丈夫亲手制作的小蛋糕作为犒劳。
如果有部下在现场不满或者抱怨的话,对她来说不过是多搬运一人的状况罢了。
安室透向来是陪她一起玩的那个角色。他热衷的不是白间桃子的那份疯狂,而是回家后她如同白猫般窝在沙发里的模样。
睡前她还会乖乖张开嘴巴让他检查有没有刷干净牙,睡着后温顺无比地黏着他撒娇。
“最稀饭透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