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出国记录给她抹掉,然后联系青王。叫他准备监。禁室。”

兔子无声应诺。

一天的比赛终于结束。手冢国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门前。

这些年下来,有足够的休息、专业医师的指导治疗、还有妻子特意去学习的按摩跟体贴照顾,他手肘的伤已经没有那么严重。

偶尔还是会觉得酸痛,不过影响不大,医生也说是正常的训练过度现象,并臭骂了他一顿说无论多好的治疗他这么损耗自己也是不行的。

他心说这话要是被妻子听见了,肯定又要担心。

想到她,手冢冷峻的脸上不自禁柔和了下来。

用钥匙开了门,料想中的活泼的妻子和温暖的灯光却不存在。

只有冰冷冷又空荡的房子。

搭在沙发上的衣服不见了。她最喜欢的抱枕也不见了。

匆忙丢下球袋冲到卧房里打开衣柜,果不其然空了一半。

手冢加夜离开了。带着她的所有东西。

面对如此场景,手冢僵在那里,如同遭到一锤重击。

怎么……

此时目光看到了墙上的日历。

是……这样啊。

他垂眼沉默。这模样与离开时的加夜有几分重合。

原来她知道,那个约定。

五年期限到了。她走了。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傻瓜。

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出了房门去到座机那边打通了故国家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