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下巴。
“呐,波本,你还是处吗?”
——就让人很有打破他的假面的欲望。
安室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的就恢复了。我笑意盈盈,他有些咬牙切齿。
“为什么,忽然要问起这个呢?”
“那当然是因为,我是你的前辈呀?”
我非常无辜。
“作为前辈的话,是不是应该在这方面也帮帮你呢——有需要吗?”
“……这是必须的吗。”
咦,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啦。
虽然我觉得,本身进入进入酒厂这种地方,想要干干净净地离开是不可能的。要是没能迈过自己心里那一道槛,阴影只会追随终身。
……不过要是能轻易地迈过去了,说明本身心理就有点问题吧。
我想到家里的那个厨房杀手,不由得咂舌一声。
“如果,前辈认为这是必需的话…”
安室透明显把我的啧声当作了另一种意思,无视了酒保推来的波本,倾身压了过来,手抚上了我的脸侧。
“…我也可以接受。”
他说最后一句话前明显先吸了口气,给自己做个心理准备。
我鼓起腮帮子噗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不会当真以为要卖身吧?不会吧不会吧?”
安室透松开我,眨着眼睛一摊手。
“我是看前辈玩得很开心哦。”
“抱歉抱歉、对不起啦——放心吧,组织还不至于强逼你要做这种事情。”
我清了清嗓子。
“说实话搞情报的,大多数时候很少成群结伴地行动,为的是保留必要的神秘感。就像是现在,组织内部知道我明面行动做什么的人也很少。你也这样的话,没人会追究你平时在做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