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咸腥的嘴角,回身就是鞭腿抽了过去,把花衬衫的男人踹飞。
活动的关节传来挤压空气的清脆鸣响,握紧的拳头猛力地朝着正面西装男的面部锤过去。
手腕一转钢管换了个方向大力一敲。大概有什么脑壳开裂的声音传过来。
松田明显想过来帮一把,我飞起一脚把面前扑过来的人踢开,正好砸在松田身上,把他往后一撞。
“不要碍事!”
抓着男人的后脑往下摁,抬起膝盖猛地顶上那个丑得不行的鼻梁。
有些血飙出来。但是一点都不影响。
闪身避开偷袭和群攻,低身一个扫腿就把完全没练过的假把式绊倒,抄起棍子每个人头上都来那么一下琴酒真传,一根木棍直接崩裂断成两截。
鹫尾一看状况不妙,马上就要跑。
松田从地上爬起来踩过倒在地上的几个痛嚎的人,一跨步跳上了门廊,抓着老爷子累赘的和服衣领往后一拖(咦微妙的有点眼熟呢这个动作),随后就是警察式经典的抓着胳膊往后一拧了。
有人试图去营救鹫尾,我发力把试图揪我衣领缠住的人一个过肩摔丢开,踩上他朝着庭院里的假山短距离冲刺助跑,跳上去两步登到顶一个翻身回旋,抽射的飞踢正中扑向松田的人的脑袋,往地上狠狠就是一个尘土飞扬的倒扣。
啊呀,那声音听着就好痛。
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吹吹手背的灰,重新捡起被踩了几脚的脱离承认书。
“唔——唔,用橡皮应该能擦掉脚印,签名应该没问题的。”
我把东西塞到老东西的鼻子底下,姑且忽略一下想要英雄救美但可能被反过来救了所以眼神复杂的松田卷毛。
“拜托了,签下一笔吧。不然我就要打电话叫四课的防暴团过来逮捕你们了。顺带一提,你该庆幸你手下的人没有伤到他哦。否则就算你签名也救不了你啦。”
我的一点小伤要是隐藏、或者我本人无所谓就不会有追究的必要。要是松田受伤了,爆处的人肯定要跟我计较了。到时候想要不逮捕都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