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那么恶心人的说法。”
“好好~那就是我看不上三人小组的活动自己跑路啦——说起来,Gin你是因为什么进入组织来着?这个破烂组织的漏洞又多,二五仔又多,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够发展的地方。虽然只是享受杀人的话,利用组织的条件是不错啦。”
“有工资有保险有地位。”
琴酒一胳膊肘搭在车窗边上,吞云吐雾。
“在倒闭以前还算是不错的企业。”
“说的也是嚯。”
我捧起自己的脸,揉捏揉捏。
“那我要不要把我进入组织的理由告诉给你听呢。”
琴酒还不是琴酒的时候,我也不过是高中生的年纪。
硬要算起来的话,这个臭大龄男人不检点的生活作风对我后来选择那样的道路有了还不小的影响。
女人的身体和魅力也是武器之一——乍一看好像没什么问题的样子,要是我父母还在,肯定会痛骂我有才华有能力为什么非要出卖这种虚无的东西。
要是赤井秀一当时还在我身边的话,肯定也会一拳头拧我脑袋上把我打醒。
没能变成好孩子,只是因为我离开了美国,回到了日本。
父母死在了别人的折磨里,作为幸存下来的唯一一个人,我变得随心所欲了起来。
那个时候我才几岁啊,酒厂还真是觉得小孩子什么也不会记得,却不知道我脑袋里装有成年人的头脑。
在他们试图把我带走以前,我带着父母留下的信件找到了小田切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