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地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在酒吧昏暗的环境里,两个人对着两杯威士忌。
他抖落了烟上的一节灰,咂舌她过于夸张的演出。
“可是——可是你没有证据。你要是在这里杀了我也可以。毕竟我们又不是警察,讲什么证据嘛。”
她吸了口气,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因为酒意上头脸颊已经红了一片潮晕。
“呐,Gin,我们去开房吧。”
大多数的人认为床上的运动,是感情的宣泄和交汇。
琴酒倒是什么都没感受到。只是单纯能享受的一场生理反应处理。
第二天从酒店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贴着的纸条在床头,还有一张千元钞票。
……
琴酒还是想一枪崩了她。
5/
而这个愿望要完成并不难。
6/
继苏格兰以后,她和黑麦威士忌走得很近。而他在工作上有一部分和这个看着就知道相性不合的家伙重叠,产生过短暂的交集。
“总不可能是因为你们一样头发长。”
她肆无忌惮地嘲笑过他的臭脸。
“一黑一白,还挺搭。”
她时而看向黑麦的眼神,实在是恶心得很。
那不是她该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