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往上爬,往上爬。

得到了代号布朗登诺,和琴酒分道扬镳,独干,趁组织给我安排进警校做假身份的时候恢复了伞屋祈的名字。

这是个假名,也是个真名。

这群家伙,也完全忘记了伞屋这个姓氏了啊。

我却一直没有忘记……一直没有忘记。

直到要用不同的名字进警校,我才和察觉到不对的敏郎叔说了实话。

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他也无法阻止我了。

所以只能继续往前走。

作为刑事部长的他和人事课沟通后,本来被警察厅看上的我隐藏了真实的警籍,被调到了搜查一课。

后来的事情就是被酒厂的内部纠纷派送到脱黑……也多亏了脱黑,我第一个伪造虚假证据,杀掉的组织的真酒,就是当初无意间从父母口中听闻到酒名的家伙。

真是可惜啊,让卡尔一枪就毙掉了。连问他还记得我吗——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又凭借敏郎叔的力量,在爱尔兰离开脱黑后,让这个酒厂信任交给我的小据点彻底掌握在我手中。

所以某些伊达听到的流言蜚语,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我的背后真的有靠山哦。人事课的内线就是我联系警察厅的方法。

总之,这样一来,没有了最后的监视,我的行动就完全自由了。

真正的人生的发展,和动画和漫画和小说是不一样的。

脱缰、脱轨,发展完全不受控制。

人的感情也不受控制。

“帮诸伏景光假死,是你的计划的开始。”

“欸?莫非小唯联系你了?你竟然知道了!?啊——他真是公安失格。”

“他是担心你。”

降谷零似是无奈。

什么呀,就连你这个公安忠犬都要这样因为私情包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