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犯不着因为她降低自己的格调。”
迹部说完就转身走了,“你还不走吗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讨论到什么时候?”
忍足慢慢地跟上,心里有点可惜,“要是这个女生继续自尊自立的话,说不定迹部会有点认同她,但今天听到的内容,以后在前面的少年眼里,她估计真的就是路人甲了。”
“不过还是有点失望的吧。”忍足嘴角弯起一点弧度,“都被我强迫着听了一部分,继续听下去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是在那个餐厅吃饭的。却恰巧在她说那种话的时候就准备起身走了,我可不信这种巧合。”
想着之前在校门口看到的织田季樱跛足的画面,忍足对迹部半开玩笑道,“迹部,你这样自信,最后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绝对不可能,本大爷对那种发育不良而且品性糟糕的人没兴趣。”顿了半晌,又慵懒地说了句,“但她确实有点惹火我了。”
“这还真难得呢。不过她一脸冷淡地说着那种话还真的是有点违和。”
迹部看着忍足笑开了的表情,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回来了。”家里没人应我,还没回来么?织田高原这几天好像都比我回得晚,问他又什么都不说,明天要不要跟着他去看看?
我打开房间里的电脑,想开始翻译半天都集中不了思绪,我干脆让自己靠在座椅上,理了理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想想以后该怎么做。
今天又半真半假地骗了不二周助。说要离开是真,说要靠迹部景吾做跳板是假。不知道他信了几分,但我想,“不管目的是什么,我都会去追迹部景吾,并且拒绝其他人的靠近”应该是这次聊天他能得出的信息,这样就够了,所有的事情在萌芽阶段被扼杀就不会有连根拔起的剧痛,我也不用每次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后看那种受伤的表情内心又有些愧疚。别人对你好,说没有触动那是不可能的,虽然不是那种感情,但一直冷漠自己也真的做不到,那就这样做平淡的普通朋友吧,我不用戴着面具假装冷漠,他也可以理解这种平淡的关系而随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