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他“不小心”把我带兔子耳朵的帽子盖在了我头上,他这句四平八稳的话还是有点说服力。
我努力挪开他放在我头上的手,也试图拉掉帽子,而这人力气太大,动不了分毫,但手撑在我头上却又没有让我觉得很有重量。
“帽子戴上柔软些,这样我压着也舒服点。”他难得说了句长解释,但我心里仍是不满,哪有这样对人的?
这时微风吹来,他身上有淡淡的玫瑰香味,夹杂着汗味袭来,却并不难闻。我才发现我和他靠得太近,脸部对着他的胸膛,堪堪只有两厘米的距离,我挣扎的幅度更大了。
没想到反是越离越近,我没敢再动。
如果少女抬头,会发现少年的眼里有温润和得逞的笑意。
我放弃了挣扎,周围一时寂静无声,我和迹部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他才把手从我头上移开,把相机递给我。我立马拉掉帽子,然后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再接过单反。
正想指责他几句,他却开口,“你没好好拍。”
我顿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怎么可能?”我打开相机看了看,“没有啊,精彩的地方我差不多都拍了。”除了迹部酷帅狂拽的出场我愣神了以外。
我抬头看了眼迹部,疑惑地想到,“他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出场吧?”
我再看了他一眼,没发现他有什么外露的情绪。大概我想多了,迹部不是这么无聊吧。
看着轻易被转移了话题的少女,她此时没了往日的精明和眼神里的淡漠,迹部神色有些许的波动,最终平淡开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