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停脚,看到昨天跟他告白的那个女生在跟学校的清洁工说着什么,那位清洁工阿姨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迹部可以辨认出来是昨天的那封。他们具体说了什么迹部没听清楚,也不太想知道别人聊天的隐私,只是风中隐绰传来一句话,“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值得被好好对待,不管对方怎样,你应该肯定你自己。我捡到的信,还给你吧。”

那个女生把信收起来,弯腰说了什么就走了。迹部抬头看头顶的阳光,“怎么这么明媚刺眼呢。”昨天的事情他也看到了,织田从要恶作剧的几个女生那里拿到了信,至于信为什么会在清洁工阿姨那,迹部觉得这种无聊的事他才不要费脑力去想。

但那次对着忍足的疑问,他就是脱口而出,“她才不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笃定有些事情她不会去破坏,比如单纯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为对方着想的心思,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觉得她会阻拦的都是不管不顾会困扰和影响到自己的事情。

迹部觉得这种感觉越来越不好,对方一如既往地冷漠,自己却开始猜测她行为背后的深意,开始觉得她做的很多事情都出于好心,甚至认为她背负着很多委屈。明明自己很多事情都没有看清,也未查清,但就有这样的确信。

但迹部也没有全盘拒绝这样的心情,左不过是在能力范围内稍微尽点力,也影响不了自己什么。

“你明天就在家休息吧,不用去比赛场地也不用来酒店。”

“我没什么事,明天两边都可以去。”

迹部扫了一眼对方有些发红的脸庞,“我对压榨部员和员工没兴趣。”

我刚想再说,看到他没有商量余地的神色,也闭了嘴。

“听到没有?你要没休息好再病几天,后面的比赛都叫你哥哥早川智过来帮忙吗?别忘了篮球队也有比赛。”

“嗯,知道了。”

到了家附近,我下车,“谢谢了。”然后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