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界限分明。”迹部的轻呵声中似乎带了点讽刺。
态度理所当然的是亲密的人,计算清楚不欠一分一毫的是外人。
我抬头,正想说我不会过界让别人不喜。他突然举杯轻碰了下我的杯子,拦住了我要说的话。然后微呡了口红酒,摇晃着红酒杯,“识趣的人…”看着我的眼睛,继续接着上句,“呵,不知道是真懂人心呢,还是乱揣人意?”
我正在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又继续说道,“做给我看看吧。”
“你同意了?”我有点惊喜地问道。我想他的意思是看我以后的表现是不是进退有度,识趣知意让他满意,然后看情况帮我。能从迹部嘴里得到这样的答案,几乎就是承诺了。
迹部看着某人亮了一度的眸子,和郑重其事的表情,就知道她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你不会断句吗?”明显前面一句讽刺,后面一句是承诺,怎么就能连在一起,以为对方要她识趣。
“啊?”我迷茫地看着他,断什么句?
“没什么。”迹部站了起来,走到那群看起来玩得很嗨,实则竖起耳朵听我们这边在说什么的队友面前,“大家准备走吧,已经很晚了。”
他们立刻收起自己八卦的表情,装作才看到迹部这边动静的样子,“啊?哦,原来已经这么晚了。”“那我们走吧。”
我想不通刚才迹部的话是什么意思,干脆不想了,反正他答应了就好。
“等一下等一下,现在才九点,还有个惊喜要送给网球部的各位。我们一起看了再走吧!”长谷学姐拦在门口说道,“都怪我,玩着玩着就忘了。”然后她对着我喊道,“织田,你帮忙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