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压了压自己心里的烦闷,声音平稳,“她确实让人挺恼火的。”想了想后来出现的那个男人,迹部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织田的父亲,来过一次学校,但那次的碰面和随后而来的事情真让人深刻。“是因为他吗?”所以才这样?

忍足把毛巾递给迹部,“你刚在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迹部面色平静,但从中午到现在心里压着的火气似乎有了些出泄口,她大概也是有理由的。

“不过我想了想,你不是会对女孩子那样的人。”特别是织田跟你还比较熟,但这话忍足倒没说出口,又问道,“难道是织田的原因?”她故意的?

把这种可能性想了一下,忍足又摇了头,“那她图什么?”

“莫名其妙的人有什么好猜的。”迹部语气带了点疾速。

“啊?”忍足有些惊讶他的反应。

迹部抬手抚了下泪痣,语气又恢复平静,“没什么。”肩头恢复放松状态,“去训练。”

“还打啊。”忍足看了看时间,平常这个时候大家训练是散了的。

“太松懈了。”远处传来一句话。但这话不知道是说的训练还是人。

天快黑了的时候,忍足和迹部出了网球场,一抬头,发现织田站在外面,样子像在等人。忍足看了眼身旁的迹部,他目不斜视地准备直接走,虽然忍足不清楚状况,但他肯定跟迹部更亲,也就只好跟着他,没有像之前一样跟织田打招呼。

我看到他们准备直接走,跑到迹部的面前站定,“我是来道歉的,中午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他挡开我拦着的手,“不用。”

我对忍足说,“忍足,你能不能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