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低了下去,但把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递到他面前,“这个送给你。”
迹部看着那个用透明袋子装着的护腕,嘴唇微抿,确实是他喜欢的牌子,他之前常用的那个护腕最近脱了线,但他怎么会缺这些东西?
他找了棵树靠着,漫不经心地接了过来,把外面的包装袋用比平时粗鲁的动作撕了开来,对方神色有一丝紧张,但没有心疼。
迹部把护腕翻了翻,没有试戴也没有说收不收,反问道,“你舍得下这么大血本?”
我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什么。
迹部指尖触到某个地方,内里的线头和凸起似乎都被再处理了,摸起来更平滑,里面好像还另绣了字。
迹部把护腕卷起握在手里,那样子似乎十分不喜,“你是不是未雨绸缪?”
“什么?”我不是很懂他的未雨绸缪所指。
他身子前倾,从靠着的树上起来,向前一步逼近我,“你把我当什么?”
我觉得他好像反而更生气,“朋友啊。”
他语气里尽是不信和不屑,“呵,我一点没觉得。”一直是带有目的的利用对象,所以早就做好了道歉准备这种质问的话,迹部说不出口,他怎么会承认,又怎么会让自己成为那样的存在?
毕竟他从来都是很骄傲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