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一个阶级,我不想做无谓的以卵击石,遂不愿掺和一些事情,我压下心里突如其来的烦躁,不去看那边的情况。
但身边总有“好心人”。忍足叫了我好几声,还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引起我的注意力,我只好抬起头来看着他,“什么事?”
忍足无语道,“你吃东西也太专注了…”
我眼神示意,“所以?”
忍足也不跟我废话,头微抬指向迹部的方向。
理智上不想理会,但我没做犹豫就抬头望了过去。
千叶正挽上迹部的手,他没有推开,眼神却看着我。我撇开了头,他眼里的神色是想看我吃醋的倨傲,还是希望我过去宣誓主权的请求,我一点也不想去分辨。
我又舀了一勺蛋糕放进口里,平淡简单的东西才是我要得起的。
迹部,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幼稚,希望得到对方的回应来增加信心走下一步?迹部心里微叹,眼神黯淡了一下。他对着周围的父母亲朋说了句抱歉,把手从千叶挽着的手臂中抽了出来,然后就往织田的方向走了过去。
突然有人过来拿走了我手上的盘子,我抬头一看,有些愣神,“迹部,你怎么过来了?”
他把盘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你刚刚的反应让我知道,对你用温和战术是不行的。”
“你刚刚果然是……”我恍然道。
“嗯,是在试探你。”他接过话头。
他眉眼专注地看着我,我心里微窒,不敢看他,“我去下…”“洗手间”三字还没说完,他拉住了我的手,惯性让我撞向了他。我一只手拦在中间隔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依然低着头,小声对他说,“快放开我。”他手的力度很大,我挣不脱,周围那么多人,又不敢幅度太大引起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