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木偶活了过来。
里德尔冷眼跟着他们两个进了房间,看他们各自找了一本书,挨着坐在一起静静地看书,不时低声交谈两句,心里的怒火越来越高涨。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真是相当美妙的关系!
过了小半天,菲奥娜合上书站起来。
“该回去找母亲了。”她轻声说。
阿尔法德点点头,“好的。”
两人把书放回书架上,阿尔法德盯着菲奥娜看了一会,突然问:“上次的伤口——好了吗?”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臂,菲奥娜沉默了片刻,回答:“好了。”
她抬起头,对上了阿尔法德担忧的目光,便把衣袖捋上去给他看,那是一截光滑无暇的雪白手臂。
“看,真的。”
“可是……”阿尔法德欲言又止,“那是——我在克利切身上看到过——那是鞭痕,对吗?”
菲奥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
过了一会,她轻轻摇头,“不是,你看错了。”
阿尔法德还要说什么,书房的门突然打开,两人一起抬头,看到科迪莉亚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房间里的光线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印在背后的墙壁上,像一个阴森森的鬼影潜伏在她的身后。她死死地盯着菲奥娜,目光凶狠而冷厉,闪烁着饿狼一样的歹毒的寒光。
“菲奥娜,”她语气幽冷,散发着足以冻僵人的寒意,“你在做什么?”
菲奥娜迅速把衣袖拉下,垂手恭顺道:“没做什么,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