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适苦口婆心地劝道。
柳七娘:“世人都说二郎无情,连二郎自己都这么觉得。可女儿知道,二郎不是无情之人。”
“我知道,十八家胭脂铺,就是阿爷当年也没为你娘做过这些。”柳适叹道。
柳七娘闻言,满腔欢喜。
“宋凉倒得似乎太容易了些。我看不良井铸兵坊的兵器与失窃的铜矿肯定对不上,就跟临川别业的炼铜坊一样,都是障眼法。真正的铜矿还不知被用到了什么地方。”
“还有,确认一下五年前那个生擒的逍遥子是不是如我们所料,是个假的。”嘉乐对扶风道。
扶风应下,又道:“郡主,如今太子与春秋道无关,那宋凉背后会是谁?”
嘉乐沉吟道:“宋凉攀咬太子,倒是跟圣人不谋而合,可圣人不会让他惹这么多祸事出来。又是告密者,又是铜矿,又是百里延,又是铜钱,又是兵器……圣人要对付太子,不用这么费劲。圣人也不会让他剿灭一个假的春秋道粉饰太平。”
弄月:“郡主,那晋王呢?”
嘉乐摇头,“晋王不会对武攸决和武思月下手。宋凉背后不是武家人,不是圣人,不是太子。”
“郡主,晋王如果自己想……?”扶风低声道。
晋王武慎行,武攸决和武思月的堂兄,如果想上位,就必须先干掉这对武家最出色的兄妹。还有太子。而武慎行正好也在针对太子。
可是,大事还没个影儿呢,现在就掀起武家内讧,是不是早了点儿?
嘉乐心里存疑,但还是道:“你这么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