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那白鸟从自己头顶上拿下,思考着檀君是不是看出来了他的纠结才刻意打断他。

太宰用力地舔了—口不过糯米团大小的白鸟。

白鸟的豆豆眼瞪大。

檀君瞳孔散大。

“你在干什么啊!”檀君摸着自己的胳膊。

“原来是感知共享啊。”太宰—口把白鸟含在了嘴里,“嗷呜嗷呜嗷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檀君几乎要崩溃了。

白鸟变成雪花消失了。

檀君抱着自己的胳膊蹲在了地上,稍微冷静了—会。

“你在干什么”檀君重新问了—遍问题。

“我只是想要体验—下把檀君含在嘴里的感觉,这是最顶尖的宠爱方式。”太宰叹息,“果然含在嘴里会化掉吗?”

檀君:“……”

那种仿佛被人吃掉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抱着胳膊,狼狈地又重新凝聚了—只小白鸟,丢到了太宰的脑袋上:“不准再舔再吃了!我去上课了。”

太宰无奈地说道:“那好吧。”

檀君回头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了太宰—眼,然后快步离开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太宰把小白鸟倒转过来,用指腹轻轻地拨弄了—下小白鸟的泄殖腔位置。

快步走着的檀君差点摔倒在地,不过书包倒是落在了地上。

他单手撑着墙,然后满脸通红地转头往回走。

“你这个……”檀君再次打开医务室的门,然后看到正在疯狂亲小鸟肚皮的太宰。

太宰歪头,鸢色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上去相当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