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檀君，眉头也颤抖了一下。

太宰似乎并没有轻易放过檀君的打算，他的牙齿向上移动，从檀君的颈窝移动到了檀君的脖子，牙齿在檀君的脖子上摩擦。

太宰咬住檀君的脖子，他能够感觉到檀君颈下动脉在轻轻地跳动。

太宰刚刚有一种冲动。

就这么咬下去，让檀君死在自己的手里也好过死在兰堂的手里。

毕竟死在兰堂手里，以后说不定会变成类似行尸走肉一般的存在。

相比起看着檀君死，太宰更加担心檀君会失去灵魂或者清醒地被控制。

太宰的牙齿稍微移动，碰到了檀君的喉结。

“噗——咳咳咳！”檀君终于忍不住了。

一种呛咳的感觉从他嗓子眼里向上攀升，他忍了又忍，但是有些东西完全是条件反射的，他能忍这么久完全是他自己的忍耐力出众。

他用手推在太宰胸口，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嗦。

“太宰……别这样，好难受。”檀君咳嗦完之后沙哑着嗓子说道，他用手往自己的颈窝处蹭了蹭，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没出血，但是却破皮了，“你属狗的吗？”

“……我也很难受的，看着檀君就这样自暴自弃，自己任由着自己成为赌桌上的筹码。”太宰的一只手扯住檀君的头发，把檀君往自己的怀里拉近，“檀君，你这个样子真是懦弱。”

檀君完全没有被太宰的话激怒，甚至没有表现出什么伤心消极的情绪，他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太宰，然后说道：“嗯，我的确是个懦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