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君把包放在了地上,他有点不适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那里有点痒,他想要咳嗦但是又觉得不太好。
夏目漱石把一个药箱放在了桌子上:“请自便。”
夏目漱石的态度很冷淡,他就像是完成一个任务一样,给人一种很难取悦和接近的感觉。
不过檀君并不会介意。
态度热情的人都不一定收留他,但是对方让他留下来了。凭这一点,态度就变成了完全不重要的东西。
檀君拉开柜子门,发现里面全都是各种杂物,收拾的很整齐。里面包括了被褥。
这他不用去买被子了。
檀君松了口气。
门被敲响了。
虽然檀君是白住的,但是夏目漱石并没有直接进来。
檀君转身去开门。
“对了,我想问你个问题。”夏目漱石在门口背着手说。
“请问。”檀君总觉得眼前的人退休前应该地位不低。一举一动总让他感觉充满了支配感。
“我记得,当时你身边还有个同龄人,你怎么不和他住一起”夏目漱石怎么不知道太宰和檀君分手了,他在武装侦探社蹭吃蹭喝,他本身就是擅长打探消息的,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
他只是想要知道檀君对太宰的态度。
他觉得太宰治这个人就是个爱作死的神经病,正如同他讨厌的猫一样,捉摸不透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触手可及的幸福他都不敢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