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很是神气地一挥手：“批准！哎哟不错哟，你还会画画呀。”

“略懂，略懂。”喻文州又拿出支笔来，“要不要再给他加个耳朵尾巴。”

“哈哈好好好，还要加个锅，炖了这只蠢羊吃。”

“那是不是还要加个你煮羊肉锅吃啊？”

“这么说的话还要加——”黄少天话说到一半，从拥挤着上车的人群里看到一位孕妇，连忙站起身来让座，“这位姐姐，你来这里坐！”

喻文州一抬起头来，看到黄少天已经站在了他面前，拉着地铁的拉手低下头来，随着地铁起步往右晃了一下，腿蹭到喻文州的膝盖，像一切都有什么委曲婉转，说不清楚。

“还要加什么？”喻文州拿膝盖磕他一下。

“还要加个你。”黄少天嘿嘿笑起来，“羊肉共欣赏，滋味相与析，有我一口吃，有你一口吃……哎哟一首五言绝句，绝不绝？”

“绝，绝，我要是你语文老师绝不放过你。”

“诶，那不能够，我语文里有一个项目可是拔尖的！”

“口语？”

年轻的孕妇噗哧一声笑了。

20

宋晓从机场出口出来，看到一个盯着大门不停叨比比的青年和一个微笑着附和的青年，手里拿着花里胡哨的牌子，上下左右画了一个动物园那么多的Q版角色，依稀还能辨认出四个大字：寿落沙日。

宋晓真想掉头就走。

然而不能。宋晓走到两人面前：“帮主？团长？那个啥，我是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