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废话就炒你鱿鱼,就你这业绩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尊严,”妈妈桑呵呵一笑,冷漠地瞥了我一眼,“赶紧滚过去,要是又惹怒对方今晚就给我收拾床铺滚蛋。”

我:……

齐木沙耶啊,你可是忍辱负重的公安卧底,能够忍常人所不能忍,干常人所不能干,这一点小事算不了什么的。等收集到情报我们就把这里一锅端了,现在就先与对方虚与委蛇吧。你可以的,作为公安精英你可以的,奥利给!

我觉得自己这份卧底工作实在是太惨了,每天不给自己一个奥利给简直都待不下去。

虽然新来的就我一个,但就我这种从内而外都写着机智的警察厅公安精英,怎么可能是客人要找的呆头呆脑的那位。我觉得妈妈桑肯定找错人了,估摸着去逛一圈就能回来,我连外套都没穿上,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去找人。

结果我就看到勉强算是脸熟的褚发青年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挑了挑眉,扯着嘴角嗤笑道:“我就知道,只要说呆头呆脑的,那肯定就只有你了。”

我:……

大哥,你不是嫌弃我的胸小吗,为什么还要特地指名要我啊。

我知道了,这种情况艾莉姐有说过的。旁人来夜店都是来寻欢作乐、诉说生活苦闷的,但有一种男人,生活实在过于苦逼,上司压榨底下反叛妻儿离家,长久的压力导致他们秃了头肥了肚,最重要的是还变了态,需要靠羞辱比他们更底层的夜场小姐才能获得快感。

这不,上次他羞辱我的肉/体嫌我胸小,这次他准备羞辱我的灵魂了。

但我们这种服务行业莫得尊严,我只能维持端庄的八颗牙笑容,柔情善意地欢迎他的到来。面对这种男人,绝招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管他瞎逼逼些什么,听过就算了绝对不留着过夜。

“我现在点酒的话是算进你的业绩里了吧,”对方一边翻餐牌一边问道,“开一瓶皇家礼炮,你还想吃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