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先生?。”我喊了他?一声。

他?笑了笑:“前辈直接喊我降谷就好。”

“降谷,”我从善如?流,“以后也——”别再喊我前辈了,直接喊我齐木就行。

我还没说完,一道哭喊声突然从拐角处传来,下一秒就冒出同事那一颗炸毛的脑袋:“齐木你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家伙,摸鱼竟然不喊上我……降谷,你也在啊。”

同事一梗,迅速变回平日里?那副精英范,朝我们矜持地一点头?:“我过来买一罐咖啡醒神。”

我:……

我默默地投了个硬币,把咖啡扔给?她,就当做是她这番戏精表现的演出费了。

被她这么一打断,降谷零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那我们回去吧。”

他?走?在前头?,我和同事跟在后面?。同事贼兮兮地朝我挑了挑眉,张了张嘴比了个口型:[有情况?]

[你在想?什么呢,]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前后辈之前正常交流。]

[那他?怎么不和我交流。]她白了我一眼。

[因为我美。]我一本?正经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