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最终,欣常在一语惊人:“莫不是惠贵人见了红?”
华妃开口道:“皇上,这丫头古怪得很,臣妾愚见,不如拖去慎刑司好好查问一番。”
沈眉庄气极:“手爪子这样不干净,赶快给我拖出去拷打!”
“小主,奴婢替您毁灭证据,可您却狠心弃奴婢于死地,奴婢何必再忠心于小主?”茯苓膝行上前:“事到如今,奴婢再也不敢欺瞒皇上了,小主她其实根本没有身孕,这些衣服也不是奴婢偷窃的,是小主前两天信期到了,弄污了衣裤,让奴婢去丢弃的,这些衣服就是铁证啊!”
沈眉庄吓得花容失色:“皇上,她,她污蔑臣妾!”
我吩咐道:“惠贵人受惊,去请太医来!”
沈眉庄道:“苏公公,请为我去请护胎的刘太医吧,只是不知道今晚是不是他当值……”
苏培盛说不是刘太医当值。我说:“此事有些蹊跷,惠贵人的胎一直是刘畚看护的,他不在就去他的住处找。”
我让众人到里面等候,不一会儿,苏培盛慌慌张张地来禀:“皇上,奴才去了刘太医住处,发现空无一人!奴才便请了章院判来。”
我让章弥给沈眉庄诊脉,章弥说并无胎象,保险起见,又推荐了江诚来看一看。江诚看后确定地说并无身孕。
沈眉庄身边的采月反驳道:“这话不对,小主明明月信不来,呕吐又爱食酸,这不是怀孕的样子吗?”
“可是依臣愚见,小主应该在前几日就来过月信,只是月信不调,有晚至迹象,应该是服药所致。数月前,惠贵人曾找臣要过一张推迟月信的方子,说是月信常常不调,不易得孕。臣虽觉不妥,可小主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龙裔着想,臣只好给了小主方子。至于小主为何呕吐爱食酸,臣就不得而知了。”
沈眉庄跪下道:“皇上,臣妾是私下问江太医要过一张方子,但是此方是有助于怀孕而并非推迟月信啊!”说着拜倒在地:“臣妾实在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