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回忆起香川秋桃在制药公司前那冷酷无情的一面。

“见到她躲远点。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刚才你说话那么冲，我差点被你们吓死。”

“不至于不至于。”松田阵平点了根烟，摆摆手。

“但是你得给我好好的，萩原走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了。”

降谷零抿了抿唇。

“萩原的事情……我很抱歉。我那时候不在东京，你们的案子我没有帮上忙。”

松田阵平摘下墨镜，对着他挑了个眉。

“你这家伙，在小瞧谁啊！我人都在搜查一课了，这案子，我迟早结束它。”

他拉开门。

“走了。”

“能见到你，我很高兴。”

降谷零忍不住也笑了。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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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组织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旗下的几家制药公司地址被泄露，研究所的研究员们大多数被绑架，消失无踪。

几个中层人员跟一大半底层人员信息档案被公开到暗网上。

组织所威胁的几个提供资金链的公司也忽然都向警方提供了证据。

乌鸦可谓是被伤了一只翅膀。

而伤到它的人，正是当了第二次背叛者的情报人员。

慕兰潭。

等到安室透来到公寓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个保洁阿姨还在打扫卫生。

“香川小姐说，如果来的是一个银发男人，就把这封信烧了。如果来的是个金发黑皮的男人，就把这封信给他。”

保洁阿姨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希望我没有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