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床被放置在里面,还有两人份的枕头和被子。但是那些东西实在是太老旧了,就像是十几年前的款式。
这个地方不像韦恩庄园一样摆放着一家三口的画像,但是男人却嗅到了相似的气息。
他将目光移向靠近窗户的位置。在窗户斜下方一些的位置,有一小块地方的灰尘格外稀薄,似乎总有一个常来的人坐在那里,对着房间内的一切,将头脑全部放空,然后发上几个小时的呆。
“你似乎对这里很感兴趣。”萨兰德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青年右手拿着扫帚,另一只手提着桶,看起来无比……家常?
“这是我父母的房间。”
布鲁斯.韦恩顿了一下,倒不是说是因为他没想到这个,只是……
“……他们呢?”男人的声音很哑,就像是年久失修的破风箱。
“烧死在车里了,我母亲的头被砍了下来,至今不知所踪。”
相当简短的一句话,甚至没有带着什么特殊的情绪——就像是现在布鲁斯.韦恩跟其他人提起自己父母死亡的时候,也都只是不清不淡的一两句。
惯例的,那些上流社会的人都会露出同情的目光,说一些空洞的、安慰的话。而布鲁斯.韦恩也会应和着点头,有时候说上那么一、两句。
但是他内心的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知道在提起这件事之后自己浑身上下的无力感,有那么几次,他甚至想将手中的酒杯摔掉,从浮华的酒会上抽身而出,从而去做更有意义的义警的工作,或者说是其他什么能够让自己平静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