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习惯性压低帽檐,大步消失在走廊另一端。

琴酒急着赶场去清洗组织在东京地区的势力。

他只是习惯性在组织干部会议中隐身,可不代表会在组织事物中隐身。

浅间弥祢“切”了一声。

无论看多少次,琴酒都是这么讨厌。

贝尔摩德揉了揉她的发顶:“走了。”

回家的路上,贝尔摩德边开车边问:“最近有好好吃饭吗?新来的助理听话吗?手下还有人找事吗?”

浅间弥祢一一回答:“吃的很好。新来的安室和绿川厨艺都不错,也很听话。自从诸星他们三个到岗,没人敢给我捣乱。”

贝尔摩德右手摸到口袋的烟,又止住动作,扭头说:“你给威雀寄的圣诞礼物是怎么回事?琴酒说你是为了报复他在实验室给你下毒。他怎么敢!?”

浅间弥祢说了句公道话:“威雀不一定敢,但他的手下敢——他们的心被养大了。”

贝尔摩德脸色不好看:“那三个废物呢?怎么能弄脏你的手!”

浅间弥祢将视线投向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是我一定要亲自动手。”

“弥祢……”贝尔摩德察觉自己语气不好,声音转柔软,带着担忧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那件事不是你的错,它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浅间弥祢加重语气说,“我知道,但我不想放过那群人渣。”

贝尔摩德叹气:“如果杀掉他们能让你的安全感回来,我愿意为你把他们杀光。但不该是你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