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看出她刚从安南回来?安南香水的味道和鬓边的发梳暴露了一切,更别提她脖子还有几处蚊虫叮咬的痕迹。

工藤优作微微颔首。

工藤新一摸着下巴疑惑地说:“浅间小姐看起来单纯又普通,但她身边跟着的三个助理却很古怪。说是助理,其实更像保镖,但又缺乏安保人员的作风。话说,去安南旅游真的需要带三个保镖吗?那里没那么危险吧。”

“还有,那三个人明显不是临时雇佣,已经跟随浅间小姐有一段时间了,普通科学家需要这么多保镖吗……”

奇怪,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出人意料,工藤优作没有回答儿子的疑问,而是说起浅间弥祢的身份。

十九岁的博士,诺奖得主的弟子,脑科学方面的国际知名专家……工藤新一听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浅间弥祢的专业是脑科学,那她跟不上巴黎高师数学系的教学进度倒不奇怪了,不如说她能跟上才更奇怪。

“……浅间弥祢去安南的前一站是夏国。据我所知,她思想倾向左翼,身份十分敏感。”工藤优作既是叮嘱儿子,也是说给妻子听,“她身边水很深,如果不想被政//治卷进去,就别和她多接触。”

工藤有希子惋惜地叹了口气。

在双亲的压迫下,工藤新一不情愿地点头。

另一边也在说起新认识的那一家子。

“没想到世界这么小,居然能在巴黎碰到有希子小姐。”绿川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