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乱射,维持秩序的拍卖场保安反抗不及,纷纷栽倒在地。

安室透借着混乱,从右侧潜伏过去,干脆利落将暗桩的脖子扭断。

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左侧,诸星大也悄无声息处决了暗桩。

遍地呻吟声中,琴酒拖着死狗一样的男人走进拍卖厅。

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看不出好模样,四肢扭曲成奇怪的形状,身后拖出长长的血迹。

琴酒将人甩上拍卖台,“说,手表在谁那儿?”

男人眯起肿胀的眼缝,好一会儿才虚弱地抬起手,指着某具尸体说:“在那儿。”

立刻有武装暴徒大步上前,从尸体手腕上撸下手表,举到琴酒眼前。

琴酒一眼就认出,这是送给浅间弥祢的那块江诗丹顿。

只是定位系统被破坏了。

他的脸色越发阴沉。

手表找到,可人消失了。

野兽的最后一丝理智被现实绷坏。

银发男人牙缝里吐出饱含血腥的命令:“一个不留。”

枪声响起,暗无天日的大厅被暗红色浸透。

琴酒收起手表,瞪着血色的眼睛,勒令手下扫荡全城红灯区。

一夜无眠。

直到天光将至,一无所获的乌鸦军团才不甘不愿地撤出法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