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特护病房。

浅间弥祢抱紧被子缩在床头,整个人快被阴恻恻的琴酒吓出毛病了。

任谁在床上一睁眼,就看见杀神站在床头,用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瞪着自己,都会吓一跳的好吗?

更别说那人还看起来仿佛一言不合就会拔枪。

浅间弥祢在心里反复为自己打气,终于鼓足勇气开口:

“你不能因为自己最后知道我的下落,就毫无理由的迁怒我。”

她小声抗议,“绿川昨晚就通知你了!”

“哦?”琴酒的声音喜怒难辨。

“绿川刚从手术室出来,就联系了法兰西分部,为了保险他还联系了皮斯克。他们肯定通知你了!”

浅间弥祢越说越理直气壮。

“你昨晚绝对是杀疯了,所以才没接到电话吧!”

“明明是你的错!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接着电话,就拿自己的错误恐吓我!”

“我、不、能?”琴酒的声音越发轻柔。

浅间弥祢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把怀里的被子抱得更紧了些。

琴酒咧开嘴角问:“为什么单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