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间弥祢咂咂嘴,不太满意地说:“行吧。”

打发掉小鬼的愿望,琴酒开始提要求:“立刻收拾东西,我会看着你返回岛国。”

浅间弥祢往被子里一蜷,连眼睛都消失在小小洞窟里,被子团成大大的球,只留黑色长发散在枕头上。

这是完全拒绝交谈的意思。

琴酒眯起眼:“巴黎已经不安全,你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是通知。”

浅间弥祢忽的掀开被子,逼近琴酒,“我不会回去的,这是通知,没有商量的余地。”

“咔嚓”。

保险打开,子弹上膛。

枪口危险地抵着浅间弥祢的额头。

“你想叛逃?”琴酒语气冷厉。

“……大傻瓜做什么梦呢。”浅间弥祢无语,压根没把琴酒的伯/莱/塔警告放在眼里,“我在巴黎高师的拜的数学老师可是格罗教授。”

“文盲大概不知道格罗教授在数学界的地位。算了,就这么说吧,如果有机会拜师爱因斯坦,物理学者们就算爬着穿越火线,也会爬到爱因斯坦家门前。更别说我已经成功拜师了。”

“让我从巴黎离开?没门!”

森绿的眼睛重新泛起血色,浅间弥祢毫不畏惧地回望。

别的都可以退缩,只有这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