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数学是一切自然科学的基础。”浅间弥祢骄傲地说,“只有琴酒才不知道格罗教授对我意味着什么。”

boss摸了摸暴躁起来的猫咪脑袋,“琴酒未必不知道,他只是更重视你的安全。”

“你们都在巴黎,我能有什么危险?”浅间弥祢不服气地说,“我总不会一直那么倒霉。”

“现在整个欧洲都不够安全,毕竟谁都没想到,昔日富足的文明之地会糜烂的如此之快。琴酒只是认为你没必要留下来承担风险。”

浅间弥祢质疑道:“但你们却来了。”

“因为欧洲即将成为战场,这是个将白兰地和他的追随者全部送往地狱的好机会,也是组织在欧洲扎根的好机会。”boss耐心解释道,“然而刀枪无眼,你留在这儿,我们难免束手束脚。”

只有让浅间弥祢留在东京,组织经营多年的老巢,才能让他们彻底放下担心。

浅间弥祢拒绝:“你要上战场,那我就更不能离开。别忘了,调试的时间快到了。”

boss说:“不忙,等拿下欧洲再说。”

浅间弥祢竖起眉毛:“一个马蹄铁亡了一个帝国的故事已经流传了几个世纪,战场上任何纰漏都可能致命。达列尔,”她郑重其事地叫boss的名字,“我绝不会把即将陷入虚弱的你留下。”

boss无奈地笑了。

小小女孩已经长成了含苞欲放的大姑娘,但她保护自己的意志从未改变。

倔强、坚决。

“好吧,我答应你。”boss说,“但我有个条件,你的三个助理该处理掉了。”

浅间弥祢一愣,小声问:“是调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