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间弥祢的视线从萩原研二转到鸣瓢秋人,又从粉发警官身上转到木然离开的路人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我作为警视厅顾问,有知道的权利。”

鸣瓢秋人揉一把脸,说:“都是房价暴跌惹的祸。从那该死的地价跳水开始,东京的报警铃就没停过。服药、烧炭、跳河、跳楼、割腕……几乎能没有救回来的人。”

“——他们连急救费都已经支付不起。”萩原研二干巴巴地补充道。

鸣瓢秋人深吸一口气,勉强打起精神说:“请注意安全,浅间博士。最近街上的流浪汉越来越多了,请保护好自己,尽量减少外出。”

萩原研二还想说什么,两人的对讲机同时响了起来。

两个地方同时发生了抢劫案,要求他们迅速赶到。

桃花眼青年充满歉意地一笑,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快速跑向摩托车。

浅间弥祢哑口无言,目送两个流浪汉警官离开。

刚才默默消失的爱尔兰这才重新出现,对浅间弥祢说:“这辆车会有人来回收,我开奥迪送你回去。”

原来他刚才离开,除了要躲避警察,也是为了调车过来。

坐上黑色商务车,浅间弥祢长长叹了口气。

“要乱起来了。爱尔兰,请最近盯着点实验室,我担心有人搞事。”

爱尔兰点头:“小事一桩。但埃斯维因,你真觉得事情会严重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