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能剂、吐真剂、荷尔蒙剂、阿片类解毒剂……库拉索默默记下波本带走的试剂种类和数量。

安室透走后,浅间弥祢拿起他送来的情报,兀自陷入沉思。

而盯着波本离开的库拉索,回来后看着上司欲言又止。

浅间弥祢偶然抬头揉脖子放松时,才发现助理想说些什么的表情。

“库拉索,发生了什么?”

“波本酒,和在您身边的安室透不同。欧洲战场上,他已经变了很多。”库拉索尽量放松声音说。

“唔,那是当然。”浅间弥祢合上情报,抬头说,“但世界本来就是不断变化的,不是吗?”

“可是他已经变得不那么适合与您接触了。”库拉索说。

浅间弥祢失笑:“比如说?”

库拉索说:“莱伊、波本、苏格兰,是组织最近风头最劲的三个新人。他们在欧洲战场上的表现,甚至被行动组外围成员编成花边新闻,传得代号成员几乎尽人皆知。”

浅间弥祢歪头:“?”这是三人表现优异的意思?

库拉索艰难地说:“传闻中波本酒以喜欢狩猎,恶意玩弄猎物闻名。而且据说他非常记仇,对猎物和得罪自己的人,往往百般玩弄后才会杀掉……”

“……”浅间弥祢有些无语,“安室也许会因为流放对我记仇,但你真的认为他能成功报复到我?”

库拉索严肃地纠正浅间弥祢道:“战场下来的老兵与帮派分子不同,这种人一旦心起杀意,绝对不会顾忌您的身份和地位威慑。”

“——他们会直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