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得及开一枪,两人便短兵相接,战作一团。
猫眼青年因为旧伤,力气反应皆略逊一筹,于是被库拉索瞅准破绽,一枪托砸中左肩,败下阵来,连□□也被缴了去。
浅间弥祢下意识咬一口鱿鱼,缓解紧张的心情,“库拉索?”这是怎么回事?
库拉索踩着手下败将,一手执枪指着对方,一手掏出通讯器抛给浅间弥祢,“琴酒的电话。”
浅间弥祢:手里的烤鱿鱼它忽然就不香了。
接起电话,质问噼里啪啦脱口而出。
“怎么又是你?为什么哪里都有你?”
浅间弥祢对琴酒怨念十足。
风和日丽的春天就不是琴酒该出现的季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寒风凛冽的冬季属于冷着脸的琴酒!
“为什么?”冬季限定版琴酒冷笑,“当然是因为你身边出了叛徒。”
啊?叛徒?
浅间弥祢视线对准形容狼狈的绿川光,语气迟疑地说,“你说绿川是叛徒?”
“有情报表明,苏格兰是来自岛国公安的卧底。”
浅间弥祢皱眉,下意识反问:“证据呢?什么证据都没有,只凭你一面之词,别想我会放弃追究你自顾自越过我对库拉索下令的事。让我的手下受你支使,动手杀为我服务的人,没那么便宜的事。”
琴酒的声音变得危险,“如果不是苏格兰即将下杀手,谁管你这个臭小鬼。”
浅间弥祢语气不善:“琴酒你想挑事?都说了我不想听这个。”
琴酒不耐烦地咋舌,“反正苏格兰必须死。”他警告浅间弥祢,“不要对苏格兰手软,你知道岛国公安曾经对你家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