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恢复得不错,他很快就能脱离这个机器,恢复意识了吧?”

库拉索收拾完心情,站在上司身边,打量着舱体内的青年。

浅间弥祢却摇头:“很难。绿川被送进医院时,已经失去超过全身总量三分之一的血。因为失血时间过长,他的大脑出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就算身体机能恢复,也很难预计他什么时候能醒,更很难预计他醒来后脑功能是否恢复如初。”

库拉索说:“植物人?那样也挺好。至少他能如您所愿地活下来。”

浅间弥祢收起便携记录本,“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希望恢复正常。”

库拉索跟在浅间弥祢身后,好奇地问,“脑损伤不是不可逆吗?”

浅间弥祢说:“理论上是如此。”

库拉索屏息等着这句话后,浅间弥祢的天才式转折。

果然,她说道:

“但实际上,我手头确实还是有别的手段可以一试。”

浅间弥祢脱下白大褂,丢给身后的库拉索,打开一罐咖啡,边喝边说:“虚拟实境,u

do,都是刺激脑细胞的不错手段。”

“但这些只是外力,绿川能恢复几分,终究要看他的求生意志有多强。”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但愿这位不知名的警官先生能收到她的善意,放弃死志顽强地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