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太宰治几人是不能在这个世界久留的。
可对于少女的疑问,太宰治反问她:“谁说的?”
“诶?”
“偷渡和持证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在少女懵逼的视线下说道:“家入先生已经用咒符读取过那家伙的记忆了,他大概是从暗界强行偷渡过来的,能找到这里,纯粹是因为得到了〔坐标〕。”
“那个生机流失的样子,是偷渡的代价。”
再一次被费奥多尔坑了而已,那家伙大概是把他当做了特殊的【信使】,顺便做实验而已。
——把一整个世界当做是实验场,你还真是做得出来啊,费奥多尔。
太宰治笑得一脸纯然。
与此同时,远在另外一个世界的费奥多尔站在落地窗前,苦恼地看着远处黄昏静谧的景象,突然叹了口气。
“不知道太宰有没有收到我的信呢?”
他转过身,看向那个再次陷入的另外一个〔自己〕,缓步走到了她的身边,自己也合衣躺了上去。
“困……”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一地晶莹的泪珠,把自己团在了被子里。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窗外血色的残阳投射下暗色模糊的光,落在宽大的床铺上躺着的那两个身影之上。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摆放在一起,宛如摆放在橱窗里的艺术品一般,呼吸轻到几乎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