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会被当成哪里来的怪人吧!”国木田不相信,并想宰了宰。

太宰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有用的哦。至高的礼仪代表至高的诚意,再铁石心肠的人见到这样的跪拜,舍弃男儿颜面的五体伏地,会发自内心感受到你对他的尊敬,对自己女儿的深情的。会感动得恨不得当场让你们结婚。”

国木田停了手,从兜里掏出笔记本,开始做笔记。“有道理,记下了……”

“骗你的~~略略略~~~”太宰一个闪身推开几步,朝他做了个鬼脸。

一支钢笔丧命在国木田手中,代表着有一只宰即将踏上黄泉。

国木田黑着脸抓狂的追着太宰,两人在办公区上演你追我逃大战。乱步面无表情的关上办公室的门,对星野泉说:“事先告知你一件事,这个侦探社里,信谁都别信太宰那张嘴。”

星野泉僵笑着说:“啊……我现在知道了。”

有了太宰这个打岔,其他人都当做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制服少女上了茶,抱着托盘步伐优雅的退出办公室,星野泉和乱步也总算能坐在福泽的对面好好聊天。

福泽不是个健谈的人,他只会直截了当的抒发自己对星野泉的肯定。“以后乱步就交给你了。”

星野泉在搞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蠢事之后,变成了一个只会乖乖点头的工具人。

“谢谢父亲大人。”

“叫我福泽先生,或者学乱步那样叫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