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鹤丸趴在地上,眯着眼睛扫视过那些后续来的付丧神。好家伙,本丸所有大太刀都出动了,枪和佛刀也都在这里。
这血本下的,明显就是来找麻烦啊。
鹤丸心里想着:小泉,姥爷帮不了你了。
瞧萤丸一开口,就直接把你名字供出来了,这是多大仇啊。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他们直接把你马甲扒了?
这么多人听到,想否认也不行了啊。
兰波怏怏的趴在魏尔伦的帽子上,尾巴一扫,擦过魏尔伦的鼻尖。本来单手按着帽檐,摆着pose的魏尔伦,一个响亮的喷嚏把周围凝重的气氛打破了。
魏尔伦连打了三个喷嚏,对他人的注目视而不见,伤脑筋的对头上的狐狸说:“乖一点,想玩,我们回家去床上慢慢玩。”
其他人:“……”您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变态的癖好,法国超越者魏尔伦!
兰波,眼里没有丝毫波动。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知道魏尔伦进化成什么口花花的风流浪子了。以前也没见有这个毛病啊。
魏尔伦:……以前我也没憋这么久啊。
纯种法国人的兰波,对这种程度的调戏心无波澜,甚至觉得魏尔伦还不够辣,太蹩脚了,果然还是得由他这个监护人继续教育。
所以,它一尾巴砸在了魏尔伦眼睛上,皮毛擦过眼珠,魏尔伦闷哼一声,终究还是为自己的皮付出了代价。痛苦的捂着双眼,蹲在兰波的空间格子上,头顶乌云。
就、就很痛。
阔别多年的这对搭档重新合作,默契已经消失了大半,互相拆台反而特别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