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接话,少女自言自语似的声音回荡在夜空。

随着少女的前进,洞窟中的某处东西显然被惊动了,一阵沉闷的、仿佛血流加速涌动的声音响起,织田海音闷哼了一声,白皙的脸蛋上浮起潮红,她有着不适应地咳了一声,唇角却翘起嘲讽的弧度。

“真够蠢的。”少女叹息地说,“无论是这粗糙的陷阱,还是这直白粗暴的恶意……”

越靠近,她越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仿佛在冥冥之中,与另一个存在相互连接了起来。

恐怕一旦里面的那咒胎受到什么伤害,她也会跟着一并受伤吧。

是仔细分析过她的术式优劣,才选出的克制她思路的敌人呢。织田海音冷静地分析着,眼神变得冰冷彻骨。而诅咒类术式的施放不可能不通过媒介。织田海音很确信自己没有在不该留的地方留下过血液,但却仍然在第一次见面之前就被诅咒了。原因只能是——

“禅院对术式的执着超疯的……只要确定了你的血缘……通过仪式做到的肮脏手段可多啦。”

“禅院家依靠血脉施展的手段不少……那些术式对我同样完全不管用。但你可不一定。”

五条悟与伏黑甚尔的提醒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少女毫无笑意地弯起漂亮的眼眸。真遗憾,如果这是第一次见面前的下马威,可能让要他们失望了。

无视了跳动得愈发急促的心脏,织田海音神色自若架起火箭筒,咒力凝聚的高浓度云爆弹头逐渐成型。

似乎感应到了极为强烈的威胁感,原本安分地待在岩洞里的咒胎开始尖叫,随着愈发沉闷的心跳声不断跳动靠近,一个深红色的、表面布满粗壮青筋与血管的椭圆形肉块缓慢朝外移动着,隐约露出了轮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