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去年才回国,他们工作都忙,很少有空聊天。
周末也不是多八卦的人,但晏伽如果有什么小毛病叫他,他一般都会过来。
好在,晏伽也没啥毛病。
“行了,你走吧。”
“晏伽,我快跟你家佣人一样了,用完就扔。”
“那再跟你说一声谢谢?”
“别,我走了。”周末也不想耽搁别人的郎情妾意,自己像个电灯泡,但还是提醒了两句,“她现在身体虚弱,你收敛一点。”
“我很禽兽?”
“难道不是?”周末嗤笑,“对了,我刚刚发现病人的左手腕有一道伤疤,挺明显。”
“我知道,她前几年烫伤留下的。”
“烫伤?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周末很诧异。
“怎么了?”晏伽眉头微蹙,“难道不是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