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不平道:“过分!我哪里像小鸭子。”

怎么会有人故意把女朋友往丑了说?!

太过分了,简直恃宠行凶!

巫女殿下抿起嘴巴,右手推了推狗卷棘,“我生气了,你出去。”

“我不出去。”狗卷棘开始详细描述,“像小鸭子一样,扁嘴巴,大眼睛,毛绒绒的,看着就很可爱。”

努力压下嘴角,凛夏故作强硬道:“那是被你捏扁的,才不是生来就这么扁。”

“嗯,我故意的。”狗卷棘忍笑。

凛夏眯起眼睛盯着他,眉头锁得死紧。

见状,狗卷棘伸手去按眉心处的结。

还没使劲,那个眉结便自己消了下去。

少女慢悠悠地把头扭到一边,以一种很是宽宏大量的语气说道:“算啦,看在你喜欢我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了。”

她翻了个身,跨坐在狗卷棘身上,右手抓起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处。

巫女殿下轻轻扬起下巴,借由背光遮掩着自己双颊边的红晕。

“出了门可就没有这样的待遇咯……不试一下吗?”

看着对方从脸上至脖颈迅速蔓延的绯红,深知点到为止的凛夏松开右手,便要离开。

但这次她明显没有把握好“点到为止”的边界。

一只手抓住运动内衣的边缘,带得她意外失去了平衡。

紧接着,原本应当手足无措的那人却转而把她按在床上。

他翻身撑在她的身上,抬起一条腿压住她的大腿,表情严肃到她完全愣住。

“是你说的。”

狗卷棘沉声道。

“让我做点什么。”

说罢,他低下头,吻住那双残留着些恶作剧成功的笑意的唇瓣。

少年无师自通地以左臂支撑起上半身,收回右手。

运动内衣被推至腋下。

掌之所及皆是柔软而细腻的肌肤。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完全出乎凛夏的意料。

她震惊地连呼吸都调整不好。

察觉到她呼吸得愈发急促,狗卷棘只向下在她胸前咬了一口,随即以最快速度起身,站到一旁,将衣领拉链拉好。

他清了清嗓,仍难掩沙哑,“抱歉,我没忍住。”

“……啊?”

凛夏茫茫然地将右手撑在身后坐起,左手则是抚上自己胸前被咬的地方。

没有得到她有内容的回复,狗卷棘飞快地瞥了她一眼。

他咬的并不重,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可她的动作却比平时慢了许多,连眼睛里都充斥着水意。

红着脸转向墙壁,他讷讷着追问道:“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