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出来?”狗卷棘弯下腰,双手撑在躺椅的把手上。

“不嘛,我不想动……”凛夏刚准备撒娇耍赖以达到目的,却在下一秒惊呼出声,“棘你做什么?!”

早就准备好了的某人把她直接抱起,冲向海边。

趁着凛夏还在茫然,他跑到海水足以漫过大腿的位置,将她抛了出去。

清凉的海水激得凛夏一瞬间清醒过来。

她在彻底落水的前一秒用红绳扯着狗卷棘一起沉没水中。

被凛夏拉至水中的狗卷棘很快便重新站稳。

他捞起气得不轻的凛夏,笑着扶她站好。

“这可不能算我的错。”

浸过海水的白色短发还在一滴滴地滴水。

少年随手扒拉了两下,以免海水流进眼睛里。

同样抹掉女友脸上的水,他轻轻贴了下她的唇瓣以示安抚。

“明明是出来玩的,一直躺在躺椅上有什么意思?”

纵使被哄着,凛夏仍旧微蹙着眉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沾了水防晒衣就会贴在身上,一点也不舒服……”

她就差掰着手指给他说明动起来的缺点到底有多少。

但狗卷棘深知“永远讲不过福泽凛夏”的定律,选择采取行动。

喋喋不休的唇被以吻封缄。

防晒衣的袖子紧紧吸在手臂上,也同少年的脖颈贴在一起。

而少年则是探入防晒衣内部,双手掐住她的腰,免得她躲进水里。

分离时牵出的银丝被少年自对方唇瓣上舔断。

他抵住对方的额头,笑道:“咸的。”

是海水的味道。

“那这个必须是你的问题了。”

凛夏抿起唇,抱住他。

“是你把我扔进海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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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计划是玩到四点就收拾东西回东京,同时预订七点的KTV。

只是一玩起来就容易忘记时间。

等有人注意到的时候,别说七点的KTV了,能找到一个没被预订满的KTV都不容易。

最为期待的钉崎野蔷薇瞬间变成泄了气的皮球,趴在躺椅上生无可恋:“难不成我们就这样直接回去吗?太没意思了吧!”

听着她垂头丧气地抱怨,凛夏接过狗卷棘递来的毛巾,擦干自己刚洗过的头发。

“如果你们不介意在横滨住一晚的话,我能订到有大包间的KTV。”

她抓着头发,感觉好像不再滴水便把毛巾放在一旁。

“毕竟相较于东京来说,横滨我更熟悉。”

“我不介意!当然可以!”钉崎野蔷薇立即坐起,看向其他人,“你们有谁介意吗?”

被她最先看到的虎杖悠仁:“那就去横滨接着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