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那样的我很有意思的话,可以重新印上来哦。]

狗卷棘拿出手机,单手飞快地打下一句话。

他弯着眉眼,笑得温柔。

[只要你能开心。]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凛夏眨去眼里忽然翻涌上来的水汽,抿着唇吸了口气。

她微笑着抵上对方的额头,“那我印咯?”

没等狗卷棘回话,她便闭上眼,安心地落进他的怀抱。

温热的鼻息相互交缠。

本就没剩下多少的口红终究没能留下什么印记。

仅剩下打越桥还在为他们遮着皎白的月光,只留下半扇晖影映在身上。

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狗卷棘分开掌心中的手指,错开后扣紧。

怀里的人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你要哄我开心。”

“鲑鱼。”一定会的。

“还要对我好。”

“金枪鱼蛋黄酱。”这点不用说也会记得的,因为你值得。

“……现在送我回家。”

“芥菜。”当然没问题。

实在想不到别的要求,凛夏只好偃旗息鼓。

她松开手,退开半步,却突然失去重心,向一旁摔去。

幸好狗卷棘一直没有松开手才没叫她摔到。

愤愤地甩掉断根的高跟鞋,凛夏最终选择赤着脚站在地上。

谁能料到鞋跟没有因为咒力断掉,反而平白无故地在要回家的时候断了呢?

都是这双鞋的错!

干部小姐难得气鼓了双颊,把高跟鞋踢得更远。

她刚要迈步,便被狗卷棘拉住。

“木鱼花。”咒言师不赞同地摇着头,松开了交握的手。

他将左手抬至她肩胛骨下方,穿过腋下搂住,而右手则是圈住腿弯。

稍一使劲,他便将赤脚的干部小姐抱了起来。

经过短暂的惊诧,凛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窝在他的怀里,她出言指挥着方向。

在凛夏的指挥下,狗卷棘顺利地找到了她的座驾——那辆机车。

把怀里的人放到后座上,他接过她掏出来的钥匙。

“海带?”狗卷棘发动了机车,等着凛夏给出地址。

而凛夏则是想了想,随即斩钉截铁道:“去横滨皇家花园酒店。”

不是说回家的吗?

狗卷棘微微蹙眉,转头看她。

“我订的房间我不能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