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 救命!
狗卷棘也使劲拉着拉链,眼角都泛起了红色,期期艾艾道:“木鱼花。”
他压根没想到进度会突然这么快。
从抱枕中抬起头来, 巫女殿下严肃至极。
“这才算不上快。”
她以自己不知道该用浅薄还是丰富的“知识底蕴”严谨地描述道。
“不管是在妖怪中还是在人类中,应当都是很常见的事才对吧。”
“虽然我也没有多少能够了解别人私生活的机会。”
“但是如果不是樱川九郎坚决拒绝,岩永那家伙早就把他带回岩永大宅了。”
“除此之外, 还有太宰。”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也才15岁, 倒不能说他经常会带不同女孩子回家……实际上应该说他经常会跟着不同女孩子回家才对。”
轿车顿时在平坦的路面上滑出一道妖娆的曲线。
作为掌握方向盘的那个人, 国木田独步额头青筋暴起。
他怒喝出声:“太宰你都教了些什么给她!”
就知道凛夏不可能随便说出不够符合人类规则的话。
果然还是这个绷带浪费装置带的好头!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可没教过她这些。”
太宰治委屈巴巴地靠在车窗上, 故作虚弱道。
“顶多教过她开锁。”
……难道开锁就是什么好事了吗?!
若不是现在正在开车,国木田独步恨不得把这家伙绑到车顶上。
太宰治其人, 不配坐在车里。
见国木田独步咬牙切齿地克制着停车揍人的冲动, 狗卷棘只好拿出手机开始打字。
[凛夏很早就认识他?]
瞥见这一行字,小凛夏晃着脚,掰着手指答道:“从九岁到现在, 认识了快七年吧。”
虽说中间有四年多的断档,但是太宰终究还是那个太宰。
只是从跟小姐姐们约会变成了邀请她们殉情。
“说起来,那个没被人猜到过吧?”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巴掌拍在抱枕上。
“就算来了很多新人,应该也没有人能猜中才对!”
“确实没有。”太宰治摆摆手,“毕竟怎么说也是侦探社七大未解之谜的其中一个嘛。”
没有被猜到就好办了。
小凛夏侧仰着头,看向狗卷棘:“棘君要不要来试试看?”
“海带?”试什么?
“侦探社的固定节目——猜出大家的上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