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也不是非问不可的事。]

看到这行字,凛夏立即坐起身, “不问算了,我走了。”

她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却没能挣开对方忽然加重的力道。

眼看着突然失去平衡的她将要跌倒, 狗卷棘顺势把她拽进自己怀里。

【“凛夏。”】

再简单不过的音节。

轻轻敲击着耳膜。

这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他。

向下挪了挪,安心枕在对方的腿上。

捂住自己已然发烫的双颊,藏起侧脸, 少女喃喃道:“这是作弊。”

太作弊了。

只需要念一遍名字。

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

“再念一次吧。”

小心地抓住浴衣的衣襟,在掌心里攥紧。

“我的名字。”

[名字是最短的咒,不能随便念。]

“那……这个咒语就交给你了。”

说什么“交给你了”……

这个笨蛋真的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吗?

松开紧握着的手,狗卷棘在她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拍了拍。

他抬起左手捂住脸,右手则是拿起手机打字说明。

[太……]

删掉,重打。

[有点近了。]

距离太近,浴衣太薄。

虽然知道她完全不在意,但至少自己是感觉得到的。

看见狗卷棘打下的文字,凛夏立即意识到了什么,翻身坐起。

“那我去洗漱了,回来再说这件事。”

“鲑鱼。”

等到口嗨王者某夏抱着衣物仓皇逃出卧室,咒言师转而坐进已经铺好的床褥里。

在只剩下他的此刻,狗卷棘才终于能好好观察这间房间。

房间本身的装修十分简洁。

比起凛夏,感觉更像是叔叔的风格。

除此之外,墙角立着日本刀,是初见那天她用的那柄。

衣柜的柜门上贴着她和朋友们的大头贴,但大多数都是近些年的。

书桌上堆着各式的书和本,只有刚才被她拿在手上的“考试范围”不在其列。

不算已经被搭成“鸟窝”的毛绒玩偶,她的被褥旁还放着几个等身长的大抱枕。

比她平时表现的还要更加柔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