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偶尔搭把手还可以,要是长期都没工钱,必定有话说的。

徐老太曾经也当过官夫人,她的丈夫当过县令,后来她丈夫被一些事情牵累,这才没有继续当官。徐老太自认为眼界不算多大,但也知道鸟为食死人为财亡。

人心难测,有谁愿意看见别人富贵,而自己过得不好呢。

这亲戚间相互帮助可以,但是超过一定的度,就容易变味。

徐老太在家里敲打家人,却也明白她再疼闺女疼外孙女,也不能让家里的那些人太过吃亏。她不知道邢岫烟卖花到底赚了多少银子,想来还是有些剩余的。

“是这样想的,正好清水镇离这边也近些。”邢岫烟道,“回头买头牛,弄辆牛车,表兄们来回方便,也方便运花草。”

邢岫烟打算种花草,又跟徐老太说了一些打算。

“这花草是精细的东西,伺候不好的话,就容易亏了。”徐老太年轻的那一会儿也种花种草过,当县令夫人的那一段时间,还曾经邀请其他人赏花过。

那些花草看似贵,实则不好伺候。

像邢家这样之前没有大量种植过花草的,就怕亏了。

徐老太也就是说说,她不给邢家做主。

“就是种一些普通的,例如茉莉花、玫瑰花、牡丹花……”邢岫烟道,“这一类能用来做点心的,倒也不用种得多好,花,不用太好看。”

“那确实简单些。”徐老太点头,若是种去观赏的,那就得好看,“只是他们哪里懂得种花啊。”

“学一学就会了。”邢岫烟道,“也不用怕我们亏了,地还在,就不亏。左右这白得了银子,试一试,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