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凯厄斯,有一个好消息!”阿罗走上前,亲热地揽住我的肩膀,“不出意料,奥森输了,阿尔伯特也战死了。”

“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是的,是的,你没听错!”阿罗松开我,拍手大笑,“他的儿子,让我想想叫什么名字来着——对,是艾森纳···”

“艾森纳?”我打断了阿罗的回想。阿尔伯特的儿子也叫艾森纳?

“阿尔伯特或许是个优秀的血猎,嗯,也勉强算是个不错的首领,”阿罗皱眉思考着,似乎评价我们的对手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父亲。”

“艾森纳向罗马尼亚求和了,用首领的圣戒作为交换。”阿罗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我在脑海里快速地回想——圣戒,我好像之前并未听阿罗说过。

阿罗冷哼一声,“弗拉基米尔和斯蒂芬两个蠢货,圣戒只有在纯血血猎的手里才能发挥作用。对吸血鬼来说,那东西恐怕连块石头都不如。”

“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想再听他的啰嗦了,我现在更关心阿尔伯特的儿子究竟是不是我见过的那个艾森纳。

“嘿,我的弟弟,耐心点!”阿罗的兴致没了大半,“我派人去问候了艾森纳,他可真是个明白人,说是今天会为我们送来一顿美味的晚餐。”他舔了舔血红的嘴唇,就好像血液已经流进了他的喉咙,“凯厄斯,辛苦你去迎接一下我们的晚餐吧!”

阿罗总算说了一句令我满意的话,我正有去见见这个艾森纳的打算。“让伍德和你一起去吧,他知道路。”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转身跑下了山。

我并不需要谁给我带路,找到艾森纳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天空中就只剩下一点微弱的光芒,是缺了一角的月亮散发出的。我找到艾森纳的时候,他正在奥森的祭庙里呆坐着。

大厅里空无一人。我在心里冷笑——这个蠢货,如果他也是个血猎的话,奥森恐怕就该被灭族了吧。

我直接捏住他的脖子,他愣了一瞬就开始像上次那样发抖求饶,“我已经让提姆上山了,您···你怎么又来了!”

“你是阿尔伯特的儿子?”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是···是的。”他的回答浇灭了我心里的期盼——亚西诺多拉竟然也是血猎。

“亚西诺多拉呢?”

“她当然···当然也是···,她是我爸爸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