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一边打开盒子一边问,“为什么是可能?”

亚西诺多拉轻蹙起眉,“德米特里试过起了作用,但是埃力克试了就没用,我至今还没有找出原因。”

“不过,我想你成功的概率可能更大。”她的语气无比肯定,毕竟贝拉是奥森的后人。

“我也准备了礼物,不过,”贝拉拖长了声音,“是给凯厄斯的。”

凯厄斯长期保持的嫌弃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停滞,紧接着是明显的不悦,“什么?”他觉得自己快要到爆发的极点了,他没想到他不仅要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迎接卡伦一家,而且还要坐在这里看他们这无聊的送礼物环节。

“等等!”亚西诺多拉像是想起了什么,“该不会是那个录音笔吧?”

贝拉赞扬地笑着点头,“斯泰茜,你真聪明。”

“什么录音笔?”亚西诺多拉和贝拉之间的对话引起了凯厄斯的兴趣。

“没什么,”亚西诺多拉的解释显得有点欲盖弥彰,“你应该不会感兴趣的。”

虽然凯厄斯不喜欢贝拉,但他还是从她的手里接过了盒子,“我会听的。”

他有点小得意地看了看亚西诺多拉,凑近她低语,“感觉像是个惊喜。”

亚西诺多拉吃瘪地皱了皱鼻子,“好吧,反正也是给你准备的。”

不知道爱丽丝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成功地和苏尔比西亚达成协议,成为了亚西诺多拉婚礼造型的主要设计师。

两个对时尚疯狂热爱的女人有很多的话题和想法,所以很不幸,沃尔图里的侍卫们要为她们的突发奇想来来回回地折腾。

亚西诺多拉站在二楼阳台,一动不动地看着大家在下面又痛苦又快乐地忙碌。

“你还想要得到圣戒吗?”

刚刚站到亚西诺多拉身后的阿罗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他们听不到。”亚西诺多拉没有回头,继续说道,“你在我的保护罩里。”

阿罗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事到如今,圣戒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你、阿尔贝托、弗洛莉娅,都拥有那么独特的能力。况且,吸血鬼是不能驱使圣戒的。”

“吸血鬼也可以。”亚西诺多拉转过身靠在栏杆上,“在父亲把圣戒传给我之前,我以为只有纯血血猎可以驱使圣戒。但我是混血血猎,而我现在又成了吸血鬼,依然可以。这说明传说并不真实。”

“所以你想说什么?”阿罗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紧皱的眉头和下沉的嘴角,“马库斯和凯厄斯这两千年的样子已经让我受够了,我不会再伤害任何一个沃尔图里的家人。”

亚西诺多拉扑哧一笑,“阿罗,你竟然也这么看重亲情吗?”她收敛起笑容,“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所以任何想要破坏它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无论是凯厄斯、阿尔贝托、弗洛莉娅,还是狄黛米、马库斯,甚至是苏尔比西亚,阿罗,你别想碰他们。”她又停了停,“但是,我也没有把你视作敌人。只要从现在开始,忘掉过去的事情,并且实行新的法律,我们就可以和平共处。”

阿罗的笑显得突兀,好像又透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真实,“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