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自嘲道:“用阿愫的话说,我就图了个寂寞。”
“哈哈哈!”温若寒仰天大笑。“你这妹子的确有意思,比你还要有意思,难怪能勾住蓝深那呆子。金蓝之交,姓蓝的怎么都栽倒你们手里?”
“还得谢谢师父对阿愫手下留情。”
温若寒一巴掌拍到金光瑶头上,将他拍了个趔趄。“你不去陪你的蓝哥哥,找我来作甚?”
“一来是答谢师父您对我手下留情,二来是商议如何处置聂怀桑。”
“聂怀桑都落到你手里了,你还有何顾忌?”
金光瑶谄媚道:“这可是烫手的山芋,多少人等着从他嘴里套出您的下落呢,我能干这事吗?”
“你说他硬骨头拷打不出不就行了。”温若寒不以为意。
“您就别难为我了,谁不知道我曾掌管地火殿,要是连聂怀桑的嘴都撬不开,那就太丢人了。”
温若寒又拍了他一巴掌。“所以你要使唤我?”
金光瑶继续讪笑。“我哪敢呢?只能求您送佛送到西,帮我解决了这个祸害。”
“顺便在蓝曦臣面前撇清关系?”
“还是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
“我就不懂了,聂怀桑如今众叛亲离,不论是凌迟还是活烹,没人会说什么,你为什么不出一口恶气呢?”
金光瑶轻笑。“因为出这一口气与我的计划无意。师父,我恨金光善比恨聂怀桑深的多,我原本是想找一群老妓将他活活榨干,即便如此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这个方法倒是有意思,很适合他。”
“那时我已经把金麟台掌控的差不多,但,我还是放弃了,不为别的,要那么弄死他动静再小怕也留下痕迹,弄死他我不后悔,但我不能放任自己因一时之气面临难以处置多困境。”
“你倒是小心。”
金光瑶苦笑。“我这出身不小心些怎么行。就算处处小心,还不是被您得知了金光善的死因,若不是您放我一马,我就真没立足之地了。至于聂怀桑,死在金麟台之外才对我有益。”
温若寒收敛笑容。“哼,确是是个干大事的材料。你当年瞒我可是瞒的挺好。”
“吃一堑长一智,我现在是真不敢对您耍花招了。”
“所以又来拍马屁?”
金光瑶只是笑。
温若寒伸手掐住金光瑶的腮帮子。“当年怪我看走了眼,小瞧了你这个狼崽子。只是我真不甘心,你要是为了蓝曦臣捅我就罢了,偏偏你救的是聂明玦,老子死的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