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里希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他点头道:“知错能改,小瓦尔特还是一个好孩子。”

他随即让我转过身去趴跪在地上,脸贴着地毯,上身低伏着,高高翘起臀部以接受他的“惩罚”。

为了参加艾莉小姐的沙龙,我今天也穿了一套正式的西装,由于布料的弹性不够大,在我这样的姿势之下,臀部被紧紧包裹而显得更加浑圆挺翘。

“三十下,自己数,声音不够大或者数错了,就重新来。”海德里希厉声命令道,“明白了吗,回答我。”

“明白,长官。”我闭上眼睛,从喉咙里挤出了回答。

海德里希的鞭子打了下来,但他并没有用极大的力气,适中的力道隔着一层西裤显得不疼不痒,这使我稍微轻松了一些。

但这很快又让我感到更加不知所措,这样的力道犹如隔靴搔痒,我居然在渴望着更重、更让我疼痛的鞭打。这个认知让我脸红心跳,羞耻又有隐秘的兴奋。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唔……”我纷乱的思绪使我的报数出了岔子。

海德里希停了下来,他的话里带了一丝戏谑:“是嫌我的力气不够大吗?”

我死死咬着嘴唇,把脸埋在地毯里,不愿意给出回答。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海德里希说着,狠狠加大了力道,皮鞭重重地打在我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重新数。”他道。

火辣辣的痛感让我的神智回笼了一些,越发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但还是听从海德里希的吩咐开始重新报数。

“一,二,三……”

三十下鞭笞很快就结束了,海德里希停住了动作,再次命令我转过身。

我羞于转身,因为我已经在之前的鞭打中可耻地勃起了,坚硬的性器将西装裤顶起一个弧度。而海德里希很轻易地发现了我的秘密,他愉悦地笑了起来。

他强制我转过来,我被迫双腿张开地跌坐在地上。海德里希的皮鞋不轻不重地踩在我顶起一个小帐篷的胯间,缓慢地研磨,他俯视着我,声音里带着诱惑——

“你喜欢被我主宰,是吗,我的小瓦尔特?”

我的呼吸粗重而急促,脸色涨红,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但他不肯放过我,他持续地逼迫我承认我的沉沦。

“诚实一点,回答我。”

我最终听见我呜咽的声音道:“……是的,长官。”

“很好,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海德里希俯下身,用鞭子抬起我的下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眼角,吻去我眼角溢出的泪水。

我被他打横抱了起来,近乎珍重地被他放在了柔软而宽大的床上。

他总是这样乐此不疲地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除非将我这只老鼠完全控制在手掌中,他从不停止捕捉。如果被他发现我有一点想逃跑的迹象,他会立即将我置之死地。